?就如同你写的那第五道题,虽说如今你已经给出了答案,但是我相信国子监算科博士中还是会有很多人无法想明白,怎么能够比得上你亲自去?我原本还想着两个新式算学的博士,就算全挖不到那也好歹能够挖上一个,谁料宋清博士的新式算学是跟着你学的,你要不走,他也不愿意挪窝,真是让人伤神!”
朱冼无语地撇嘴,“言蹊丫头,你别听他打苦情牌,不想去就是不想去,若是他不想要新式算学的书籍,那不卖给他就是,与我们徽州书院相邻的书院那么多,苏州书院、粵州书院、蜀州书院、并州书院、关中书院、兰州书院……只要让他们看到和新式算学相关的书,何须担心卖不出去?国子监若是不想要,我们又何须捏着鼻子卖给它?”
“祖兴你若是有挖人的本事,为何不去京城中新开的那几家书院去挖人?莫非你觉得我徽州书院是任人揉搓的软柿子?国子监做事真是越来越不讲究了。”
朱冼冷哼一声,将手中的酒盅重重磕在了桌子上。如今祖兴做的事情勾起了他憋了很久的腹火,当场就气炸了。
朱冼虽然已经辞官赋闲,但是在朝廷中的人脉何其之多,几乎有大半个朝廷的重臣都是在国子监中受过朱冼恩惠的人,朱冼身上多年养成的官威何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