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值,如果按照我刚才的思路来算,这个‘埃克斯’最后计算出来的结果就是二十五。‘埃克斯’只是假设出来的一个东西,而假设他的目的就是更方便我们计算,懂了吗?第一种方法是逆推,估计会有很多人想不明白,但是第二种方法是正推,应该一听就能懂啊!”
白言蹊耐着性子解释,她觉得这样详细地解释出来之后,以宋清等人在算学方面的天赋,一定能够明白。
可接下来惨痛的事实给了她一个冰冷的巴掌,不知是她高估了宋清等人的智商还是低估了方程的难度,站在她面前的四人目中清一色的迷茫,仿佛在无声地叩问。
我是谁?
我从哪里来?
宇宙的边际在哪里?
人类的使命在何处?
埃克斯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?
白言蹊快要抓狂了,她生平第一次心疼小学数学老师,如今面前四个高智商的傻白甜她都教不明白,真不知道那些个小学数学老师是如何练出好脾气与大毅力的。
“解题需要有虚有实,在破这道题的时候,那个‘埃克斯’就是解题的虚部,所以我一直都在说‘假设’!‘假设’!懂了吗?”
白言蹊气得七窍生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