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算出我们假设的‘埃克斯’的具体数值,故而女工染坏的布匹数量也就求出来了。”
“怎么样?惊不惊喜?意不意外?这种方法简单不?”
宋清、王肖、陈硕以及沈思之用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四脸懵逼。
“‘埃克斯’是啥?”
“这样复杂的运算真的是傻子都能算出来的吗?虽然逻辑上能够说得通,但是怎么下笔算啊!”
宋清他们觉得白言蹊可能对‘傻子’有什么误解。
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?
那些傻子都是算科天才?
“我的祖母啊,你的宝贝孙儿在算学天赋上不如一个傻子……”
宋清心中格外崩溃地问出了最让他疑惑的问题,“‘埃克斯’是个啥?我怎么一直都没听明白呢!”
王肖、陈硕、沈思之点头如捣蒜。
白言蹊:“……”
这不是重点啊小哥哥!
重点是方程!方程!方程!
莫说是重要的事情讲三遍,白言蹊觉得,她就是将这个重点拎着面前四个关注点跑偏的傻白甜咆哮两百遍,这四个傻白甜都不一定会明白。
“‘埃克斯’只是假设的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