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村里人对不住你,没办法给你提供那么好的条件。咱们村虽然穷,但是志气不能短啊,你想想如果你考中了,咱们村的祖坟不久冒青烟了吗?全村人的好日子都掌握在你手中,你可一定要争口气啊!”
白言蹊到嘴边的话一噎,白眼差点翻到脑门上。
怎么又绕回来了?
她之前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是不是?
“如果我考不中呢?全村人就都饿死,冻死。耕叔,你就是这个意思对不对?”白言蹊说话时已经动了肝火。
此刻的她心里对白耕这个里正的印象又多了一条评价,早先是傻白甜,现在加了一条冥顽不灵。
白耕无话可说,一张皱纹横生的脸都快急红了。若不是同他一遍遍说可能考不上的是白言蹊本人,白耕真想抡起拳头来将这个乌鸦嘴砸掉几颗门牙。
你说这些话不是晦气么?
“耕叔,你听我说,咱们村得先富裕起来,我这样才能安心准备科考啊!”
白言蹊心头堵得厉害,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,颇有些声泪俱下的意味,“你说村中饿肚子的人这么多?让我如何安心?县试是在县城之中,来回顶多两日,我不必担忧,可是州试和府试呢?你说我一走那么多天,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