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哪里有什么当官的命,分明就是一条短命鬼的命,早早就病死在床榻上,这才便宜了她。
“再说了,那道士又不是老天爷,说啥就是啥,你们怎么就信了?咱们村有多穷不用我说,耕叔你比我更清楚,大家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。我家的环境还算不错,我住的还是最好的那间屋子,可是现在还没入冬就开始每天灌风,冷得要命,如果再这么穷下去,怕是就算我有当官的命也活不到考中的那天,早就在考试前冻死了!”
正在灶间里刷碗的苗桂花呼吸一滞,陶碗从手中滑落,两行泪又从红红的眼眶中涌了出来,她的心头只有一种想法。
“是家里穷,这才拖累了姑娘。现在姑娘都开始怨家里了……”
见白耕眸中出现了些许动摇,白言蹊立马趁热打铁,继续劝说,“耕叔,你想想,人家哪个考□□名当了大官的人不是天庭饱满,神采奕奕?你看看我现在这面黄肌瘦,一阵风就能吹跑的样子,哪里能考中啊?人家那些人都是夏天读书有冰室降温,冬天读书有地龙取暖,甚至有的人还能请先生到家里来授业解惑,咱们村能吗?”
白耕看向陆言蹊的眼神中带上了深意,颇为复杂的眼神背后,是希望落空的心酸。
“言蹊丫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