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。
冯书文此时抬起头来看着张秀娥：“姑奶奶，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，之前是我冒犯，还请你不要计较，我给你赔礼道歉了。”
说着冯书文就继续打自己巴掌。
这一次，张秀娥更懵了。
冯书文果真是来道歉的？
正常来说，就冯书文这样卑鄙无耻的人，再加上那聂夫人的庇护，他不再来找自己麻烦已经是好的了，怎么竟然会跪在这和自己道歉？
“冯书文，你脑袋没有坏掉吧？”张秀娥疑惑的问了一句。
难不成今日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？张秀娥是一万个不解，到底是什么原因，让冯书文一改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，这样来道歉呢？
第三百九十二章 道歉
张秀娥觉得这件事真是太反常了。
冯书文抬起头来看着张秀娥：“我是认真道歉的，求你原谅我。”
张秀娥见冯书文这样，怎么看都不像是来算计自己的，好像是真的来道歉的。
张秀娥缓和了一下情绪，想了想开口说道：“冯书文，你为什么来道歉？是谁让你来道歉的？”
张秀娥觉得让冯书文自己想通，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，冯书文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