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张秀娥微微一愣，深处手来指了指自己：“你是喊我姑奶奶？”
张秀娥一边说着，就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，摊位还没有摆好，这周围除了自己和张春桃好像也没别人了，这冯书文不会是吃错药了吧？
就在张秀娥诧异的时候，冯书文已经抬起手来，往自己的脸上打去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，这冯书文是卯足了力气来打他自己。
张秀娥此时已经看冷了。
张春桃往张秀娥的根本靠了靠，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张秀娥的衣角，低声说道：“大姐，这冯书文不会是疯了吧？或者是又憋了什么坏水？”
被张春桃这么一提醒，张秀娥也一下子就防备了起来。
她当下往后跳了一步。
此时冯书文却是双膝跪地，匍匐的往前爬了爬：“姑奶奶。”
“冯书文，你有话好好说！别过来！我可禁不起你这样磕头。”张秀娥冷眼看着冯书文。
这大清早的，冯书文这样忽然间跑过来这样，怎么都让人觉得有一些诡异。
害人之心不可有，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更何况还是面对冯书文这样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