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人将惊心动魄尘封在眼底。
刘雅芳身上系着围裙,手里拿一瓶刚起开的黄桃罐头进了屋,她也挺纳闷道:“这亦锋是嘎哈去啦?不知道家里惦记?要不然你问问你公公?”
毕月摇了摇头:“军人就这样。现在也不是哪都有电话,不可能走到哪打到哪。”
“嗯那。就别瞎寻思了。等会儿那俩和你舅舅妈到了,咱就炒菜,先吃点儿垫吧垫吧。那面儿都散了?都跑火车站买票去了吧?”
毕月只拿勺子抿了口糖水,她一点儿不饿。小书包里天天揣零嘴,一提到她舅,毕月瞟了眼她娘。
刘雅芳瞪她:“有啥话就说呗?”
“给我舅发两千奖金,少不少?”
“啥玩应?”刘雅芳屁股刚搭个沙发边儿,又弹跳起来:“发那些干啥啊?他现在穿的用的,包括你舅妈,都我上街里给买。
再说了,你舅妈在你那公棚卖水果、卖烟酒,挣不少呢,他两口子一个月你给发一千工资,那还咋地啊?
发个三头二百的得了,意思一下,当给你弟弟过年压岁钱了。”
毕月松了口气,不嫌少就行。你别看她舅这种,包括大成,这都是自家人。
就是自家人才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