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撮人手中拿着毕成给的纸条,直奔街里。
有脚步急匆匆打算跟火车站排队买票,买不着也不回宿舍,跟车站蹲着的。
大汽师傅跟大家笑呵呵挥手再见,他再马不停蹄挂手刹,返回接下一拨。
他很高兴,呆着也是呆着,老板就这几天给他多开一百,还挺给面子说了声辛苦了。
要不说呢,女老板就是有人情味儿。
……
而早早回家的毕月,仍没有在一九八六年年底接到楚亦锋的电话,这是时间空格最长的一次。
她分析过,她家那口子一定又在执行高危高密的工作。
每一次这么琢磨,肚子都不消停,也就不敢往深了去瞎想。劝自己,瞎想只会添乱,没消息就是好消息。
可毕月万万也没有想到,等这年一过,在二月中旬左右,近三十年来最大一宗贩毒案判决,源于她的爱人之手。
她家楚亦锋此刻不跟她联系,就是因为正在干这事儿呢。
楚亦锋两次秘密出境,潜伏很久,小腿肚掉一碗口大的肉,牺牲两名警员和一名特种兵。
作为寻常百姓,只会看到报纸上关于判决的报道,却根本不懂为这一刻,多少人流血牺牲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