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媳妇扯我袖子哭,我得哄,坐月子呢,看她那样是想让我出头。
但我能出什么头?
大概是嫌弃我哄的敷衍了,又哭着说她后悔嫁我,不找警察,能值夜吗?
后来骂着骂着又变成了,差一点儿闺女刚出生就没了妈,而我母亲她婆婆,良心坏透了,要趁着她生孩子害死她。
哥们当时耳朵嗡嗡的!
这都哪跟哪?可我能怎么着?忍!”
楚亦锋捂着额头,他唏嘘道:“我刚回来那天,我是头要炸了。”
俩人举杯,连饮了几杯。
“自打那之后,我怎么搬家的?
因为我媳妇以前买东西,我妈不管。但看一个人不顺眼,什么都不顺眼了。
你嫂子多买了点儿瓶瓶罐罐擦脸的,说实话,我有时候也纳闷她为什么要买那么多,明明看起来都一样,还总是用半瓶。
但女人嘛,买呗,我又不是养不起。
我妈就开始吃饭说,做饭说,见着我就说,我们不吱声,她更上一层楼,直接在你嫂子买东西回去的时候,摔东西。
搬吧。
本以为搬家消停了,或许是得搬别的城市,那才算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