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。
解释了,就是不服输那么说。可你嫂子死活不信,我妈也对她至此后彻底不满。
亦锋,你听懂了吗?
你懂哥们执勤一宿赶回去,当时听说得一公主,还没顾得上欢呼,随后就陷进婆媳矛盾中的无奈吗?”
楚亦锋挺憨厚,他点点头:“那是顺产好吧?”
左涛拿起酒瓶子,咕咚咕咚干了半瓶。
他们这些兄弟之间,一直不聊丑事儿,怕显得自己无能。有点儿像对手,比着过日子升职。
今儿要不是楚亦锋先开口泄了底,他这些话根本不会对任何人讲。
而此时此刻,想一醉解千愁的人,变成了左涛。
左涛抹了抹嘴边儿的啤酒沫子,继续道:
“你就记住了,你总会得罪一头,但你跟媳妇在一起时间长,听她的就对了,私下再哄你妈。
母亲她绝对能退一步。但得罪媳妇,你没好日子过。
我,看到没?就是个例子。
就那天,我两面不得好。
我也不明白,跟你一样,婆媳之间的事儿,怎么就跟我有关?
我妈扯我袖子哭,说是这么大岁数熬一宿,为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