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憋闷。
毕月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眼窗外,语气稀疏平常,直视前方劝道:“娘,我留下,你哭。我打掉,你还哭。
咱这就有点儿不讲理了。
别这样。我是打掉孩子,不是得了什么病。
打掉了还会再有,重新开始没啥。
再说我现在一心一意要多多挣钱,挣很多很多钱。
我要挣到,有一天有人敢不是好眼神看您和我爹,咱就用钱能砸死她。
就当爆发户,真正的爆发户。
我才多大啊娘,世界又有多大?
我给你们当一回女儿,最起码我要带您和我爹四处去转转吧?
穿好的,吃好的,看稀奇的,咱天天高高兴兴的。
咱们坐火车轮船飞机,我要带着你们多走走看看,趁着你们还年轻,还能走得动,是不是挺好?”
刘雅芳驼着背,头扭到车窗那面,用手不停擦泪擦鼻涕往裤子上抹,不敢哭出声,只会毕月说一句,她就带着鼻音儿回道:“嗳嗳。好。”
倒是毕铁刚这个当爹的,突然哽咽出声。
毕铁刚用两只手掌心捂住眼睛,他心情起伏过大,情绪不稳地想着:生娃好啊,看看他闺女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