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还陪着打了会儿牌,没表现出来啥,寒菲还夸他不小心眼,但是真挺别扭的。
他哪是不小心眼,是他能说啥啊?
一点儿没出乎他意料,又老话常谈,晚上回去丈母娘不让他们回自己家,非得让都去老丈人家,到底泡茶说话的时候,又重新提了一遍。
说是因为他那高中学历白瞎了,不行上班吧,也不用多好的单位,先慢慢混着涨经验,完了再调走,要么就家里凑一凑,自己弄个门面,他那岳丈甚至说:哪怕卖豆腐脑,那也是属于自己的买卖,又不是家里给开不起饭店。
他这一次又回绝了,但是回绝完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老丈人当场摔杯子生气,借着酒劲骂他没出息,给毕家打工,早晚会被扫地出门。
赵大山站起身,边想着这些烦心的事儿,边去后厨检查了一番,问樊师傅:“你那俩徒弟快出手了吧?”
每天饭店就这时候能休息会儿,樊师傅坐在厨房里抽着烟,看了看他那俩小徒弟,笑道:“是啊,教出手了,就要饿死师傅了。”
赵大山笑了笑。
他心里有个计划,他觉得毕月过年那时候跟他说的对。
要么开个连锁的饭店,几个地方都干这个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