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父“腾”地坐了起来,人还在混沌状态,喊了句:“谁?!”
“啥谁啊?你快看看去吧,你搁屋里喊,谁能听到啊?别是有啥事儿啊!”
刘雅芳说到这,心又是一揪,也赶紧围着被子坐了起来,在枕头下面摸索着皮套绑头发,绑完赶紧开台灯。
外面的天还却黑却黑的呢。
毕铁刚披着棉袄都没顾得上穿上,边推门往外走,边提裤子系他那条简易腰带——一根蓝色棉布布条,系了个活扣。
“谁啊?”
“叔叔,是我,小楚啊!”
嗯?小楚?毕铁刚站在屋门口愣了两秒。
这么早登门?
“啊,等会儿啊,这就来这就来!”
也就从屋门口到大门十几米的距离吧,冷热哈气一交替,毕铁刚的胡须上就挂上了一层冷霜,可见八六年的京都冬天有多冷。
“吱呀”一声,毕铁刚拿下用来插门的半米长圆木头,说话直喷哈气,见到楚亦锋了,纳闷道:“啥事儿啊?孩子?”
得,毕父之前咋想的,其实现在还是存有那些担忧的。
只是让毕铁林和刘雅芳双面夹击的,“小楚”变成了“孩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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