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咋说?剩下的我卖,你歇着。”
全身松懈下来的毕月抬了抬眼皮,被问的急眼了,可见她不是啥好性子的人:“磨叽!那几个太难,绕嘴,我没记住,行了吧?再说咱也用不着,你别老跟我说话!烦人!”
……
无语,毕成无语至极,这就是他亲姐姐。
原来不爱言语、对谁都冷冷淡淡,只嗯或啊当回答,看什么都冷冷清清,对谁都不热情,似乎从十二三岁开始,哭都是极少的,没什么事儿能让她有明显表情。
最近不知道冲着啥了,像是忽然开了窍,每天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,可他算是发现了,俩极端,现在又不靠谱到一定程度。
这两站还总骂他,瞟他的眼神都是嫌弃……
毕成拍了拍坐在兜子里就像是打坐消音儿的许大叔:“叔,咋说?”
“那啥……四是切地里,六好记,六是谁死爸……”想低调的许大叔是个话痨,这让话痨变低调憋一宿不吱声,它其实是件很难的事儿。
毕月听着那俩人絮絮叨叨的声音,这回有力气瞪身边不给她让窗户的男人了。这人睡的跟死狗似的,瞅瞅,大脑袋瓜都快栽她肩膀上了,厉害劲儿哪去啦?竟欺负她的能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