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一怔,下颚被再次压紧,男人俯身,凑到苏芩耳畔处,声音清冽,带着调笑。
“姀姀想要的话,就来求我啊。”
屋外的雨还没停,槅扇半开,凉风带着湿漉雨气席卷而入,苏芩想起那年冬日,男人也是这般俯在她耳畔,声音轻挑的说出那三个字。
“求我啊。”
“鬼才要求你!”苏芩伸手,一把推开面前的斐济,气鼓鼓道:“我要你求我!”
男人舔唇,伸手勾了勾那小脸,脸上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然后转身离去。
苏芩伸脚,朝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狠狠蹬了蹬腿。
“姑娘。”绿芜端着早膳,看到苏芩一副怒容,赶紧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苏芩转身,坐到梳妆台前,恶狠狠的抓起那柄桃木梳子掰在掌心。“绿芜,关门。”
“啊?”
“打狗。”
……
戌时,天色已暗。
苏芩洗漱完毕,咬牙穿上了那套没有亵裤的晋国宫娥服。她尚记得,那时的斐济见着她穿这套衣裳,那夜里是何等激烈。
“姑娘,爷回来了。”红拂趴在槅扇处,急忙忙的通风报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