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苏芩一口茶被呛出来,咳得面色涨红。
若不是绿芜早早端着药膏出去了,苏芩真是要无地自容了。
那厮难不成还记得昨晚上的事?可他不是都醉成那样了吗?
苏芩攥着帕子,心不在蔫的擦手,偷觑着往男人那处看。
斐济合上书,撩袍起身,脖颈处有被苏芩啃出来的牙印子,清晰明显,月牙似得一片。
苏芩急忙起身,一把拦住人。“你去哪里?”
“晋王还未走,起码要尽些地主之谊。”男人轻启薄唇,唇色极淡,唇形极好。苏芩的视线落上去,竟有些移不开。
“那,那你换件衣裳。”
斐济穿的是圆领子,将脖颈处的痕迹暴露的一览无余。
斐济低头,看一眼苏芩那张蕴着绯红的小脸,伸手掐住人的下颚,轻捏了捏,“我的姀姀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了,敢做不敢认,嗯?”
苏芩只觉现在自己就是被良家妇女欺负的那个恶霸……
屋外的青草湿润气飘忽而过,男人突然皱眉,但那双漆黑眼眸中却迸出难掩的笑意,“真丑。”
苏芩只觉涂着药膏的鼻尖被吹了一口气,酥麻麻的带着冷香。
她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