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斐济也没说些让苏芩羞赧的话,只慢条斯理的拢袖走到了屏风后洗漱。
绿芜赶紧替苏芩准备好月事带和新的绸裤。
苏芩扶额,“这下该如何?这段日子都不能替祖父求长明灯了。”
女子的月事最是污秽,忌佛门清净地,更别提去替苏龚求长明灯了。
“姑娘莫急,再呆些时日便好了。”绿芜劝道:“这长明灯也不急在一时。”
“唔……”苏芩含糊应一声,软绵绵的倒下去,“我要歇息。”
身上来了月事,再加上昨日里爬了那么久的山路,苏芩整个人腰酸背痛的麻到不行,眼皮子搭拢下来,一瞬时就睡过去了,只那眉心细细蹙着,似乎是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。
斐济收拾干净,从屏风后出来,看到蜷缩着躺倒在榻上的苏芩,小脸白白的皱着,可怜兮兮的紧。
男人挽起大袖,露出劲瘦胳膊,弯腰掀开其被褥,替她搭了一条薄毯子,然后伸手,按在其后腰处,轻轻的揉捏。
男人的力道不急不缓,轻重有度。苏芩没有醒,蹙起的眉间却缓慢松开了,睡得更沉。
绿芜小心翼翼的退出去,唤红拂出来,一道去小厨房给苏芩炖一盅红枣生姜红糖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