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苏芩尚赖在榻上,她翻着身子, 踢开身上盖着的被褥, 整个人蔫蔫的不愿意动弹。
斐济靠在榻旁,手里持一卷书,头也不回的伸手将那缎面被褥替苏芩重新盖回去,但片刻后,他却突然转头凝神, 再次掀开了那被褥。
小姑娘只着一条绸裤, 粉嫩的藕荷色顺滑的贴在肌肤上, 衬出一双纤细小腿, 滑溜溜的露出大半截脚踝,白腻如玉, 拴着一根脚链,上头的六个铃铛儿用棉花堵了,发不出声响。
往上的绸□□部有血渍印出, 不仅粘在了绸裤上,连身下的被褥都被染及。
“绿芜。”斐济唤一声。
正端着沐盆替苏芩准备梳妆物事的绿芜应声,绕出屏风,一眼看到苏芩绸裤上的印记,赶紧将人唤醒了。
苏芩迷迷瞪瞪的睁眼,整个人累到不行,连根手指头都不想抬。
“姑娘,您的月事来了。”绿芜压着声音,小小声道。
苏芩眨了眨眼睫,神色懵懂的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斐济,下意识伸手一拉,用被褥盖住自己。
“你出去。”小姑娘刚刚醒,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糯意,就像是在跟自个儿撒娇似的。
因着有绿芜在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