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恐这老头吃多了,出什么事,便赶紧上去抢酒壶。
“行了行了,没有了,吃螺蛳吧。”苏芩劝道。
徐玠坐下来,歪着脑袋,双目直直的看向那盘螺蛳,然后突然咧嘴笑,端起来就往嘴里倒。
“徐老头!”苏芩急的跳脚,一把抢过去,螺蛳汤晃出来半许,将她身上的裙衫都给打湿了,黏腻腻的带着杏花酒香。
斐济那厮到底给她出的什么鬼主意,她这还没问出来呢,就要被这老头给折腾死了。
“徐老头,我祖父是怎么死的?”“砰”的一下扔掉手里的螺蛳盘子,苏芩上前,一把攥住徐玠的衣襟使劲晃。
徐玠摇头晃脑的歪着身子,倒在石桌上,似是醉死了过去。
“哎,徐老头!”苏芩继续晃。
斐济从苏芩身后出来,看到苏芩的动作,叹息一声,将人揽住。徐玠软绵绵的倒在石桌上,打起了呼噜。
“不是说了,只给吃三杯酒的吗?”斐济掏出帕子,替苏芩擦了擦裙衫上的汤渍。
苏芩蹙眉,一张小脸皱的死紧。
“谁知道这老头酒量这么差。那现在怎么办,什么都没问出来,还白浪费一壶好酒。”
“不急。”斐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