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院子鸟都逃了。
小姑娘真是养的太娇了,那竹板子虽然只是轻飘飘的落了两下,但却已留下两道红艳艳的板子痕。
交错在手掌上,暖绒日光下,有层微微鼓起的如蚕茧一样的透明茧子,清晰到甚至能看到里头的脓。
苏龚这一下打狠了,小姑娘大半月没来闹自己,再寻过去的时候,陆霁斐却走了。
时至今日,都无人知道,陆霁斐为何会弃苏龚,反拜入徐玠门下。
那头,苏芩送完苏老太太,赶回来,看到一个人坐在桌前的陆霁斐,搓了搓手,呐呐道:“老祖宗吃醉了酒,胡言乱语呢……”
“嗯。”男人点了点头,道:“与我回去吧。”
“嗯?去哪?”
“回陆府。”陆霁斐起身,拢袖道:“人看过了,饭也吃过了,该回去了吧。”就是闹脾气也应该闹够了。虽然陆霁斐实在不知这小姑娘到底在闹什么脾气。不过他抛下一屋子奏折,亲自来接人,又耐着性子做了这许多事,面子已给的够大。
见苏芩站在那里不动,陆霁斐皱眉道:“若是陆老太太和那陆春蓉说了不好听的话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他自会替她收拾。
苏芩垂眸,娇悄悄的站在户牖处,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