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,总是偷摸着藏好东西给那小子留着。”
“……”
陆霁斐坐在桌旁,身边只剩下一个苏浦泽和张氏。
男人吃一口茶,看一眼身边正襟危坐的苏浦泽。
张氏道:“泽哥儿,时辰差不多了,咱们去读会书就歇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苏浦泽点头,从实木圆凳上滑下去,牵着张氏的手,慢吞吞出了屋子。
陆霁斐单手扣在桌面上,想起小时自己受罚,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被褥里头,软枕下面,宽袖暗袋内的药瓶子,忍不住勾唇笑了笑。
小时的苏芩除了骄纵,还有一项死要面子的脾性。
她虽变着法的折腾自己,但每次看到自己的惨模样,都会躲在后头哭,然后周而复始的又来继续欺负他,也不知是从哪里得的乐趣。反正最后一定会央着苏老太太去宫内寻最好的药膏,偷摸摸的给自己送来。
尤其是偷试题那次,不仅陆霁斐这条池鱼受罚了,就连苏芩这颗掌中珠都被打了两道竹板子。
小姑娘娇嫩嫩的,哭嚎的厉害,就跟要背过气去了似得。但这些皮肉苦陆霁斐却已习惯,所以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,看着小姑娘嚎着嗓子,如丧考妣似得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