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首列五张桌上。
“二轮飞花令,令词为‘雪’,格律不限,由座位居最东者为首令官。”
“咚!”
鼓声二响,二轮比试启动。
“腊月草根甜,天街雪似盐。”
“雪粉华,舞梨花。”
“朔风吹雪透刀瘢。”
“雪絮飞来往。”
“娇艳轻盈香雪腻。”
五道嗓音几乎同时响起,紧接着,银铃同响。
“画堂晨起,来报雪花坠。”
“阑干风冷雪漫漫。”
“叽里呱啦叽里呱啦……”
“叮铃、叮铃!”
这一轮,铃声的间隔更短,几乎未给任何思考和犹豫的时间,所有人几乎都是凭着条件发射开始作答。
场外观众,个个凝目观听,神色凝重。
郝瑟双手握拳,满面亢奋,死死盯着场上。
如此,过了半盏茶……一盏茶——半柱香……一炷香……
“哈欠……”
郝瑟三白眼发松,打了一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