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上这二十人果然是精英中的精英,如此高强度的飞花令赛试持续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,却仅淘汰了一人,剩余的十九人,仍是战得是难解难分。
场上气氛凝重、紧张万分,场下众人却是扛不住了。
观战诸人,大多都是没啥文化的大老粗,时间短还图新鲜看个热闹,可这时间一长,大家都看得昏昏欲睡。
流曦和炽陌,一个双臂环胸端坐椅子上闭目养神,一个歪在躺椅上梦游周公,隔壁的舞江岚早就不见了人影,唯二剩下还在坚持看比赛的,只有尸天清和郝瑟二人——
郝瑟眼皮稀松,半睁半闭,费力睁开、又慢慢合上,再挣扎睁开、又慢慢合上,再——再也没睁开,脑袋一歪,脑袋呱唧一下枕到了尸天清的肩上。
尸天清身形一颤,慢慢侧目,望着枕在自己肩头的睡脸,嘴角微微勾起。
笔直如松的身姿微微下沉,以便某人睡得更加舒坦,再次抬眼观望场上赛程,可耳中再也听不到场上任何声音,只能感受到靠在自己颈边那温热的呼吸频率。
脑中,竟是回荡起那朦胧月夜之下,某人的谆谆教导:
“尸兄啊,这种事儿吧,是有步骤的。首先、要碰——这里、再碰——这里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