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风吹裂了。”
他说到面人的时候,初宁眼中闪过茫然,看向窗台心头一跳,忙爬上炕去把面人抽出来交给身后的绿裳:“怎么把它放这儿了,不是让收起来的?”
绿裳拿着面人也想了会,才想起来历,说道:“那天回来我问夫人收哪儿,您说让我看着收,我就插花瓶里了,左右这些天都没有剪花枝。”
徐砚看出了她的紧张,边盯着面人看,边喝粥,却没有再问什么。
等他用饭糕点,初宁给他戴好梁冠,送他出了院门。
中午齐圳回来一趟说给徐砚拿衣裳,今儿在大殿上,膝裤都跪脏了。初宁惊得忙问是怎么回事,齐圳一板脸说:“都怪那个算错火|药量的主事,平白无故累得三爷跟着挨训,三爷还保他,结果就跪了好一会儿。到底是陛下看在功大于过,没太为难,又下旨嘉奖了三爷一翻。”
嘉奖,没有赏赐,恐怕也是因为这上头的失误了。
初宁听完后松了口气。
齐圳从绿裳手里接过包袱,偷偷问:“前阵子夫人跟谁去买面人儿了,三爷今儿还说挺别致,就是吹裂了,回头再给夫人买一个。”
绿裳不疑有它,笑道:“夫人可没买,是三少爷买的,大姑娘她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