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脚下跑得极快,哒哒哒就跑到黑漆雕兰花地柜子前,取出他的朝服。
她欢快地背影让徐砚恍惚,仿佛又回到以前,她见着自己也总是跑得极快,跟只小兔子似的。
她抱来衣裳后就围着他打转,踮着脚给他系襟扣,为他系佩绶,最后再整整领口。
在整领口时正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,就好奇地拿指尖刮了刮,像是找到新玩具似的。徐砚倒抽口气,被她手指蹭得发酥麻,一把握住她的手:“可不能乱碰。”
初宁奇怪他这种过于紧张,很乖巧地去给他取帽子。
绿裳端了一碗清粥过来,还有几块桂花糕,是让徐砚在上朝前垫一垫肚子。
进宫不能吃味道大的东西,怕在御前失仪,连个腌菜都没有。
徐砚就坐到炕上,理袖口准备拿筷子的时候余光撇到个不合审美的东西。
炕边的窗台放着初宁先前喜欢插花的白釉高颈瓷花瓶,兴许是入冬了,没有花枝在上边,但是却插了个面人。
面人是一个眉开眼笑的小姑娘,怀里捧着只花猫,兴许是放了有些时间,面人上已有开裂。
他看了两眼,抓起筷子,初宁正好过来,便问:“什么时候买的面人,还放这上头了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