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馨宜忍了再忍,到底没能忍住,把事情前后说来。吴家确实要给她说亲了,还是说得她最讨厌的那个人!
小姑娘关了门说话,吴怀慎也顾不上和好友叙旧,说起朝里的事来:“二皇子在宫中的家宴里失了礼,给陛下献礼的时候出了纰漏,被禁足了。这才开年,皇子们就开始搞动作,今年恐怕真不要好过啊。”
徐砚倒没听说,理了理腰间玉佩上的穗子:“倒是太子殿下在初一的时候偷偷给我塞了字条,说是京城有于他不好的留言,被编成朗朗上口的童谣,三岁小儿都能说齐了。太子殿下就有些难耐不住。”
吴怀慎闻言,脸色不太好看:“那首童谣我也听说过,二皇子献礼的时候,是一副名家字画,上面就有一句中了童谣的四字。二皇子察觉有问题,这才失了礼,叫陛下问了出来,陛下听过后却觉得是二皇子故意在殿前诋毁太子。才有的禁足的事。”
“看来是一石二鸟之计,又或者是太子殿下的将计就计。”砚淡淡一声,倒叫吴怀慎嘴里啧啧作响:“我倒希望是殿下的将计就计,但这也是冒着极大风险,万一陛下听进去了呢。那可是又是再提了贪墨一案,还什么城东金子埋林里,城西刀剑插山头。”
“这可不是说太子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