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宁已经避了人两天,这回遇上,也只能是站起来朝她福了福礼。
任氏看她分外眼红,想到儿子,想到丈夫昨夜的斥责,到底没忍住冷笑一声:“就没见过如此厚颜的姑娘家,天天想着攀高枝儿,我若是你,哪里好意思再赖在这里!”
初宁福礼的身子一僵,然后快速站得笔直,眼里已有了怒气。
任氏见她居然还敢睁大眼看自己,一脸不服气的样子,又是哼笑一声:“你以为小叔能护你到什么时候,没有我的允许,你休想嫁进我徐家!”
“我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长辈。自己心思龌龊,就把全天下人想的都一样,谁爱干攀高枝儿的事谁干,而且哪里有高枝儿像您这样的。连脚都不用踮就能够着的,能叫高枝儿?!”
初宁也学她冷笑一声,把话还了回去!
她真是要被气得想打人,她什么时候招惹过她了!上回冤枉她,如今还在这里阴阳怪气。
任氏被她的话吓得先是心头一惊。
特别是那句谁爱干攀高枝的事谁干,这就像是在骂她,她脑子嗡的一声,想到自己当年是怎么嫁进徐家的事。
这死丫头是听说了什么,专门讥讽她的?
任氏这一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