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成灰烬的时候,脸色青白。徐砚那张从容淡然的面容就浮现在他脑海里——
那真是一个心计手腕都果决的狠角色!
所有的东西烧个干净,他吴沐川哪里还有能威胁到他的东西!
“跟我去见徐砚!”
吴沐川当机立断,结果去到无名居,只有紧闭的大门,和一个聋哑老人摇手比划。
——徐砚那厮居然就这么走了!
工部的东西是烧了,但徐砚手里还有另一份这些年战船的数量与损耗情况。
吴沐川总算明白他那句弃暗投明了!
站在无名居的大门口,突然就放声大笑,笑得前来的副将都退避三步,然后听到他说:“给我一路盯好了,哪个不起眼的去招惹徐砚的船,都他|妈给老子宰了!”
暗夜中,船行水面,河风呼啸。
初宁找了个听到风声就害怕的借口,赖在徐砚船舱,可怜兮兮地说:“徐三叔,您这儿借个榻给我缩一晚上吧。”
徐砚沉默地看着她,他再不明白她是故意的,他真是傻子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一路上,齐圳咬牙切齿地帮着洗亵裤:三爷,您再憋下去,您身子没坏,我这双手该先洗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