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初宁,喉咙里的声响更大了。
满屋子里的人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出,初宁亦是害怕往后退了两步,在后退间,她似乎听到了魏老太太极艰难地说出的一个‘错’字。
错,什么错?
初宁来不及细想,人已经被魏大太太拉出屋,心惊地将她完好送回到徐砚跟前。
徐砚厌恶魏家,连寒暄也没有,直接就将人带走了。
“徐三叔,她现在这样挺可怜的。”在出魏家门的时候,初宁低低地说一声。徐砚低头看她,却见她又说道:“倒是应了那句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,我还是不能原谅她的所为。我这辈子,都学不会以德抱怨了。”
小姑娘向来是爱憎分明的性子,徐砚紧紧握着她的手说:“不必要以德抱怨,我的卿卿,只须要学会以牙还牙。”
初宁扑哧一声就笑了:“您这样,会把我宠歪了。”
徐砚却想,歪一些好,和他正好相配。
而当夜,徐砚就暗中带着小姑娘到渡口,并没有等到天明再出发。
他离开的时候,工部存放卷宗和战船图纸的阁楼走了水,一把火差点连着工部衙门都要烧个干净。
吴沐川听到说工部走水,这些年的卷宗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