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自舞阳截断河流,引水入东,这才解决了大泛滥之事。但如今汝河仍是时时闹洪,实在是水流之大,不好控制。”
“微臣先前和太子殿下提议过,可以效仿前人,太子殿下亦在潮会提议过,却被内阁反驳。说修堤坝已耗国库之重,无法再承受截流的大工程,所以此事不了了之。”
“国库,那些人连军饷都贪,倒有脸提国库!”
安成公主愤怒骂了一句,徐砚沉默,太子嗤笑一声:“这回的贪墨案,若不是宋大人,就如了他们心意,我这太子之位也该让贤了。”
此话一落,安成公主怒意更甚,却瘾忍着没发作。
徐砚倒是有些诧异。太子提到宋霖,安成公主居然没有接腔,也没有为之打抱不平,似乎和先前的传言有些不一样。
“徐大人可还有先前的议案,可否给我一阅,不管是否采用,我都会向皇兄禀明,也替汝宁的百姓过徐大人。总是有人真正想着为百姓做些实事。”
安成公主沉默了会,脸色有所缓和,又露出笑来与徐砚商量。
“殿下言重。”徐砚忙站起身说道,“微臣其实什么也没能做,回去就将先前大胆胡思的随笔送来,恐怕内中还大有隐患及思虑不周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