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间依稀看到小时候的样子。
“快坐。你母亲正在园子里听戏呢,反倒把你私下喊来这里。”
安成公主朝他笑笑,徐砚朝她再施一礼, 这才坐下。
太子也坐到安成公主身边,说道:“姑母是想问嘉珩什么?”
“你倒是心急。”安成公主凤眼睨了过去,然后才开始说起正事,“听闻徐大人对水利引流有见解,汝宁总有洪患,工部拿出的主意向来是修堤坝和加固。结果年年还是让百姓陷入灾情,不管大灾小灾,都叫汝宁百姓苦不堪言, 痛失家园及家人。”
“首辅推举徐大人入工部一事我有耳闻,结果却是叫庸人所挡,甚是可惜。所以我只能失礼, 私下请了徐大人前来。”
徐砚官阶低,安成公主却十分尊重地喊他一声大人,把姿态放得十分低。
徐砚知道这事是有太子在中间说道, 他也只和太子说过汝洪当该分流的事。而公主过问朝事,是犯忌的,但安成公主向来在明德帝心里地位特殊,连如今汝宁军都敬她三分。
过问点朝事,又是和汝宁相关的水患,是为民的好事。徐砚倒也没什么顾忌。
他略思索了一会,说:“汝河上源为北汝河,早有前人为解决水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