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以为自己绝处逢生,每每又有新的灾难劈头盖脸打来。看来终究是躲不过了。”
“再等等,也许事情还有转机。”江水寒不肯松手。
“如果一会儿我没命再跟你说话,我就在黄泉路上等他。”
这个“他”指的是谁,智伯瑶还是知道的。
“幸好我没有子嗣,不然遇到这种情况还真难决断。”智伯瑶拍拍江水寒的手背,“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卫永昌一如既往地好,但我祝福你和他白头偕老,他继位以来,品性大变,恐怕只有你,才能在关键时刻拉他一把。”
说完,智伯瑶将江水寒用力一推,自己拉开门走出去。
门口围着的侍卫叫的声音大,但智伯瑶真正走出来,他们又手拿兵器唯唯诺诺后退两步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,胆敢在皇宫里造次?”智伯瑶平日积威甚重,因此她说话声音虽不大,却足以镇住面前这些人。
流光已死,群龙无首,他们看起来决心并不如智伯瑶想象得那样坚定。
“你是春雨教的余孽,人人得而诛之!”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嗓子,不过并没有多少人回应他。
“你们主子已经死了,而你们又如此轻举妄动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