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她。我有时恨,恨他们两个为什么不能直接在一起,也省得软刀子在我母亲心头磨来磨去。”
“这便是纵使举案齐眉,到底意难平。”
“快快快,快把这里围起来,去喊人!”
墙外突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,听起来人数众多,各个都是全副武装的,刀刃拖在地面上,撞得叮当响。
“不是我叫的人。”江水寒说,“我来的一路上多加注意,未曾有人跟过来。”
“坏了!”智伯瑶说,“是你身边的丫头!”
“她?”江水寒仔细回想一番,“她不过是小小一个宫女,有什么通天的本事?你我对一对口径,直接走出去怕没有人敢拦住我们。”
“我看未必,她与流光是一丘之貉,如今流光暴露他们也只怕是要拼死一搏,若我们直接走出去,怕要连累你跟我一起遭殃。”
“如今可怎么办?”江水寒还算沉稳分析局势,“照你这样说,外面那些人是要致你于死地的,恐怕不会等到皇上的援兵赶来。”
“你留在这里,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。”
江水寒拉住她:“你要做什么?”
智伯瑶仰天长叹三声:“今天一天,我经历了跌宕起伏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