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她早已经不再爱他了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不离开他?”智伯瑶说,“那时她的兄长还是未央的皇,她只要想走,就一定走的成。”
“因为她怜悯他,”卫长阳说,“怜悯。她知道他一个人,身边没有人敢同他说真话,她知道他的孤寂,所以她把这辈子都赔给他了。”
“那夜帝呢?夜帝总该一如既往地喜欢她吧?”
卫长阳摇摇头:“夜帝?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。对着天仙几十年,也要厌倦了,他心里有过别人,他留母妃在身边不过也只是因为习惯了。”
“你又不是夜帝,”智伯瑶说,“我见过夜帝看德嫔的样子,眼神是不会骗人的。”
“那你呢?卫永昌看你的眼神里,是爱多一点,恨多一点还是习惯多一点?”
智伯瑶被问住了,自嘲地笑着:“当局者迷。”
“你觉得那是爱吗?”
智伯瑶说:“我自己不知道,那是独占欲亦或是真的爱……”
“我看你近日容光焕发,不像是个深宫弃妇。”
智伯瑶说:“本宫何时成了弃置身?”
“我皇兄都好久没来看你了,不是吗?”卫长阳说。
智伯瑶回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