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要比现在好。”
“我从没有想过要再娶任何人,”卫长阳说,“落到这步田地,是因为我自己时运不济,跟有没有抓紧时间再娶一个妻子毫无关系。”
“可娶妻去不代表背叛,你可以假意娶她。”
“可我心里明白不是吗?我不能耽误别人。”
智伯瑶说:“灵儿是不会介意你再多娶一个的。”
“可我对她这样说过,所以我要守住我的誓言。”
智伯瑶说:“可不论你有没有娶鹤庆,你的心早就已经变了。”
“你以为靠着爱,能走完一生?你知道誓言是什么意思吗?以言誓之,以命相守。爱终究会消亡,所以我们需要用誓言来约束。就因为知道以后会变,所以才要用誓言时时刻刻提醒自己。”
智伯瑶说:“你的意思是,因为爱本就会变,所以誓言本身其实是谎言。”
“信了这谎言,才是誓言存在的本来意义。”卫长阳说,“德嫔,我的母妃,姑且这样称呼她,虽然她不是我的生身母亲,可她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女人,我只承认这一个母亲。”
“德嫔怎么了?”
卫长阳说:“对夜帝的爱,你以为能持续几十年吗?一开始是爱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