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歌摆摆手: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智伯瑶白了他一眼:“我原以为楚先生天不怕地不怕,也是一位有风骨的小倌儿,而今一看,却算是明白了几分,不过空有一副好壳子。”
就像方无隅一样,扒下光鲜的衣服才能发现原来名满天下的大名士不过如此。
“我有什么好怕的,不过光身一个,烂命一条,”楚清歌笑了,“我是在为你着急。”
“为我着急?”智伯瑶反问,“我为什么要关心你?”
“因为我若是进了蔡老爷的府上,你猜猜你还能不能从我口中听到你想知道的故事?”楚清歌狡黠一笑,“这样想来,陪那个老东西玩倒也没有太过委屈自己。”
“你……”智伯瑶还想在说什么,李不言从窗外翻进来了。
“我们必须尽快离开。”李不言说,“姓蔡的是刚从朝里退下来的,见过你!”
智伯瑶不慌:“我这不是改了容貌吗?我不信他还认得出我。”
“可他很明显是要让某人吃些苦头的,若是某人愿意吃,那么也就无所谓,但若是某人不愿意吃苦头,在退下来的朝廷命官前把他的家丁打个人仰马翻,你说说会不会招来什么?”
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