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敢?”楚清歌轻笑一声,“只是大爷有所不知,在长阳郡没有人姓智。”
“智姓是小姓,这里没有很正常。”智伯瑶说。
楚清歌终于从幕后走出来了,智伯瑶才认清这是怎样的一个人。
个头与智伯瑶平齐,简简单单的素净衣服,长发束在脑后,脸上脂粉不施,只是肤白胜雪,一双桃花眼大却时常对人翻白,下颌骨窄,惹得人人忍不住将手凑上去摸一把。
这男人说他妩媚不为过,他走路袅袅婷婷,柔弱无骨,可说他女子气又不全然对,他总是冷冷地看人,不是阴柔,而是透着一种阴狠。
“客官不是要摸?”楚清歌将他的脸凑在智伯瑶的手边蹭了蹭,“怎的将手收回去了?”
“如此佳人,不忍心将我这一双糙手放上去。”智伯瑶这话是真心实意的。
楚清歌跪在她身旁,一只手从她裙摆下伸进去抓着她脚踝,一双眼睛好像蛇一样在人的身上爬,看的智伯瑶一个女人心都有些痒痒了。
“美好的东西就是用来毁坏的,”楚清歌说,“而我生来就是要被你粗暴对待的。”
智伯瑶伪装出来的豪放气息全然不见,只想要将自己的脚踝从他手中抽出来:“一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