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叫你们主子出来,就说我有个大礼要给他。”智伯瑶说。
门口的小厮冷哼一声:“你算是哪根葱,想见我们主子?呸!”
智伯瑶拿出怀中的镯子把玩:“见,还是不见?”
那镯子是智伯瑶从智仲灵的手上扒下来的。
小厮一见,也知不是凡品,还是去派人唤了卫长阳。
卫长阳人在内室,都懒得出来迎接,一切让管家出来代劳。
“所以这么个大箱子,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?”卫长阳只穿了中衣,光着脚就在内室里接见了智伯瑶。
“长阳王还真是不拘一格。”智伯瑶瞟他一眼。
卫长阳笑的越发得意,室内点了火盆,一摆就是十几盆,热的人浑身冒汗,卫长阳也索性把衣服敞开了些:“智姑娘深夜来访,我真是不知道该怎样向皇兄交待,不如床上请?今日父皇说了要立我做储君,姑娘莫不是因为这句话心动了吧?”
“等你登上皇位再说这话不迟。”智伯瑶道。
“那这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?”卫长阳一笑,踹了箱子一脚,“该不会是你杀了皇兄向我表忠心的吧?”
“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智伯瑶说,“这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