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色如常,甚至嘴角荡漾浅浅笑意,可这话语听到卫永昌的心里面就像刀割一样。
“我稀罕的是江家的兵权。”卫永昌说,“从前,就当我卫某对不住小姐,有什么需要,金银财宝,卫某一定不吝啬。”
“哦?”智伯瑶伸手去摸他红肿的面颊,“刚才是不是打得重了?”
“不重,卫某人应该的。”卫永昌语气之间生分得很。
那天淑妃正与江水寒一路走着说些交心的话。
“水寒,你这孩子,有勇有谋的,我看着就喜欢。”
江水寒抿嘴笑了:“淑妃娘娘言重了,臣女不过是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江水寒便怔住了。
淑妃本还好奇为何她这样一个大家小姐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,顺着江水寒的目光,正看到智伯瑶在卫永昌的脸上结结实实抽了两个耳光。
淑妃暗地里牙齿都要咬碎了,但是到底在深宫多年,早就练就一身不喜形于色的本事:“那位智姑娘现在是原形毕露了,早些日子,我叫永昌那孩子去断了那智姑娘的念想,偏偏那孩子心软,怕伤着人家。现在我可算是见识了智姑娘的手段,这样的人,我是不认的,她也休想高攀!”
江水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