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墨迹,他只好藏在家里不敢出门,免得贻笑大方。
“信里面没有字。”道隐有些为难地说。
卫永昌这才放下自己手头的东西:“谁给的信?”
“不知道,门童说是一个白衣人给的,里面有个小瓶子,”道隐递给卫永昌,“我检查过了无毒。”
卫永昌接过去看了,瓶身通透清雅,润泽如玉,不是凡品,对着道隐招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道隐知趣地把瓶中的药水涂在脸上,命是主子的,区区一张脸又算什么?
药水果然洗去了墨迹,也算是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。
“这人是想要见您?”道隐问,“可是又不说来意,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”
“已经说了来意,只是你不知道。”卫永昌把瓶子攥在手里,靠着椅子,指尖敲击着桌面,末了,只吩咐道隐,“备轿。”
卫永昌走出门去,天空铺满了红色晚霞,他只抬头看了一眼,莫名觉得脖子一疼,但也没在意。
这边,智伯瑶咔嚓一声咬下了那人形点心的脖子,很快吐在桌面上:“这味道,不对。”
一旁候着的音希吓了一跳,扑通一声跪倒:“奴婢什么东西都没加,夫人给的东西我早就扔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