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希捧着这画哭着去了小厨房,大小姐分明是在难为人,这么精细的样子,她可是要费些心神了。
出了门,音希就把智夫人给自己的一包泻药丢掉了,主子这样的个性,哪里敢得罪她。
“你说她画了一张永昌王?”智老头问管家。
“千真万确,大小姐提笔就画,那叫一个熟悉,我是见过永昌王的,错不了,老爷您的运气来了!”管家满面堆笑。
智老头眼神里闪耀着野心:“那隐士果真有两下子,我这个侍郎早就做腻了。这个丫头当年我丢了,还真是丢对了!竟不知今日还能派上大用!真是时来运转,老天开眼!看着点,好生招待着,要个什么就由着她去吧,别让我家那个傻婆娘坏了好事。”
“这事儿您不打算让夫人知晓?”管家问。
“她?一个妇道人家懂些什么?别跟她说,免得旁生枝节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管家点着头退下,心里不免想起当年,智伯瑶的母亲倒是强出现在的夫人百倍,只是最后落了那样一个下场。
“主子,有您的书信。”
卫永昌埋首书堆,头也不抬:“讲!”
回了京都,本该第一时间去找父皇复命,只是因为脸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