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扎了自己一针,关静萱皱了皱眉,连针带荷包一块儿收拾了起来。收起来之后,她才抬头问方谨言:“夫君,这荷包,你不急着用吧?”
“不急不急。”一辈都未必用得上一次。再真要用的话,买一个现成的多快啊,还能挑挑花样。
“夫君你的酒,完全醒了吗?”关静萱一边吹着手指,一边问。
怕夫人再次醒酒汤伺候,方谨言立马挺直了脊背,“醒了醒了,为夫现在好得很。感觉还能再喝一缸。”
“醒了就好,爹今天中午不回来用膳,咱们不如,也出去吃吧?就去夫君最常去的地方。”
方谨言最常去的地方,当算是香满楼了。在香满楼走的每一步,方谨言都有些忐忑,因为牛马猪少爷们也最爱来这里,只不过如果是他们自己付账,点菜的时候不会那么大方而已。
直到和关静萱一起走进了厢房,方谨言才缓缓松了口气。还好,什么人都没碰到。那些人,惯爱胡八道,没事也能出事来。他就怕他们在阿萱跟前口无遮拦,出什么让阿萱生气的话来。
菜上的颇快,关静萱夹了一筷菜尝了尝,“怪不得夫君爱来这里,这里的菜确实不错。”
“是吧?夫人你尝尝这道油焖虾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