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的招牌菜。”
关静萱看了眼碗里的油焖虾,用筷夹到了方谨言的碗里。
“夫人不爱吃虾?”不对啊,那天用晚膳的时候,他注意看过了,那道虾仁夫人伸筷最多。
“我爱吃,但是它有壳。”
方谨言:“.…..”虾难道不是天生就有壳的吗?
“夫君你看。”关静萱着,把左手伸到了他跟前。两根指头上,至少有四个针眼。
“等咱们回府,为夫给夫人上点药。”
瞪了他一眼,关静萱慢悠悠地,“夫君啊,你看,我为了替你做荷包,手指被针扎了这么多个洞,连握筷,手都疼呢,所以……夫君是不是也该疼疼我,给我把这虾壳剥了?”
方谨言看了看关静萱拿着筷的右手,想了想那个没缝几针就被收起来的荷包。认命地捏起了碗里的油焖虾。
方谨言生来就是富贵命,哪里做过剥虾壳的事。待得他满头大汗地把虾仁和虾壳分开,关静萱已经把剩下的油焖虾吃的只剩下壳。
方谨言:“......”
最后那只尸身残破的虾,谁都没吃。
和方谨言一前一后地出门,关静萱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