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大娘一人又是拖又是拽,后面又有沈二郎和沈三郎的帮忙,总算将沈大郎挪回了屋子,看着躺在炕上的两人,沈大娘急得一个劲抹眼泪。
“流年不利啊,流年不利啊!”
沈巧兰一起来就进灶房把水烧上,这是她自己总结出来的心得体会,不管遇到什么情况,只要家中有病人伤患,提前烧水总没错。
之前她那两个小侄子生病时,沐初晴让她烧水;她亲爹在大青山上弄得满身是伤时,沐初晴也是让她烧水;不管是熬药还是清洗伤口,都需要用得着热水,所以水一定要提前烧好!
沈巧兰将灶台中填满柴火,将最大的一口锅中装满水烧着,这才急吼吼地进了屋子。
“娘,我大哥怎么了?”
沈大娘一边摇头一边抹泪,“我刚刚让你大哥出来给你爹端热水,可是好像有人来同你大哥说了几句话,是谁来我没有看清楚,然后那人走了你大哥就蹲在地上哭,同我没说几句话就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躺在炕上的沈大郎牙关紧咬,面如金纸,额头上如同绿豆大小的汗不停地往外冒,眨眼间已经将大半个枕头打湿。
韩老太和韩老爹见前院的门没关,就直接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