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兰花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。
不管在什么时代,都对偷腥的猫儿没有容忍度。
李兰花选择自己了结,那起码省去被人装进木桶中填上河沙沉了清河好,这样死起码死之前不会被人玷污尊严,可是对于一个越出雷池的人来说,活得又有什么尊严可有?
李兰花若不死,那只会给沈大郎带上一顶绿得发亮的帽子,等到纸包不住火的那天,最受伤的还是老沈家。
想到这个层次,沐初晴反倒觉得如今这样也挺好,只是她对自己‘当了刽子手’这件事,心中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些不舒服。
“李掌柜,等天亮之后,我可要同你去衙门里好好辩上一辩,看你如何解释这在我唯品阁刚开门迎客就作祟捣乱这件事!若是你不给我一个合适的说法,那我们就看看,是谁的手腕强,究竟会是唯品阁扳倒福缘酒楼,还是福缘酒楼扳倒唯品阁!”
沐初晴放下这句话就直接回去了,约莫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大亮了,真是鸡犬不宁的一晚上。
……
福缘酒楼,二层。
李兰花的尸体已经被李全福从麻绳上解了下来,眼珠子凸起,下半身肿胀,难看的有些渗人。
听着李全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