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,看着已经明显变了颜色的野猪肉,颇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。
最后还是在深呼吸三口气之后,沐初晴强忍住摔破坛子取肉的冲动,拎着野猪肉的一角将整块野猪肉都拖了出来。
这些野猪肉本来是沐初晴准备着做腊肉的,没想到现在被沐初晴提前‘开光’了,不知道是幸福还是不幸。
腌制腊肉需要的盐很多,甚至可以说在猪肉中的大部分水分都要被盐巴给吸走,故而沐初晴当初在腌制腊肉时专门给坛子中灌满了细盐,如今将野猪肉拖出来的瞬间,粉花花的细盐洒了一地。
为什么白花花的细盐会变成粉花花的?
沐初晴也说不清楚,大概是因为细盐吸收了野猪肉中带着血丝儿的水分了吧!
腊肉因为已经失去部分水的缘故,摸起来手感要比生猪肉差上许多,但是切起来却比生猪肉不止好了一点半点。
生猪肉切的时候有些粘刀,可腊肉切起来却如同是在切土豆一般,毫不费力就切成了一片一片的,整整齐齐码放在盘中。
……
莫程他们第二次烧炭就换了一个烧炭窟,严格按照沐初晴留下的烧炭方法重复了一次,烧出来的炭与第一次没有明显差别,三位‘烧炭合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