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脚下不过一顿,秦清越却好像敏锐感觉到了,委屈地别过了头。
“怎么了?谁惹你了?”顾北音走上前,轻声询问。
醉酒的人毫无形象包袱,秦清越看了她一眼,委屈巴巴:“你嫌弃我。”
顾北音有点头疼,肖纹和罗渊则对视了一眼,两人齐齐忍笑。半小时后,顾北音好说歹说,终于把秦大总裁哄上了回家的车。刚把人塞进车,顾北音关上车门还没坐稳,腰间就被身边人的手臂一揽,整个人被抱着坐到了他腿上。
肖纹自己先开车走了,只剩罗渊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往别墅开。顾北音悄悄扫了眼,升起驾驶座和后排之间的隔板,发热的脸颊这才降了温。
相比上次醉酒,这次秦清越堪称安静,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什么话都不说。
晚高峰早已过去,车子一路畅通无阻,很快就抵达别墅大门前。向罗渊道了谢,目送他开车离开,顾北音这才牵起秦清越的手往屋里走:“先喝点蜂蜜水,不然该头疼了。”
秦清越没反应,只是看了她一眼。
顾北音换完鞋才发现他还在那傻站着,不由抬手戳了戳他的脸:“怎么不说话?嗯?”
约莫片刻时间后,秦清越低头换上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