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,嘴唇动了动:“不想说。”
顾北音无奈,将人推上楼找好睡衣,又拿出了之前的一套:“先去洗澡,不然不理你了。”
和上次一样,这次的威胁依旧有用,醉酒的秦总可怜巴巴地“哦”了一声,老老实实被推进了浴室。
顾北音想了想也先去洗了个澡换掉礼服,又下楼煮了杯解酒茶端上来。秦清越屋里的灯暗着,只能模糊看到了他正耷拉着头坐在床尾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摸黑打开壁灯,将还滚烫的解酒茶放到桌上,顾北音摸了摸他还湿着的头发,皱了皱眉:“怎么不把头发吹干,着凉了怎么办?”
她松开手就打算去找吹风机,却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,一拉一扯就倒在了床上。还没来得及说话,秦清越就吻了下来。
蒸腾的热气在两人间发酵蒸腾,令整间卧室都显得逼仄狭窄起来。顾北音有点透不过来气,脑子里被突然的亲近逼得昏昏沉沉的,一时间觉得好像有点快,一时间又觉得顺理成章。
秦清越却突然停了下来,他勾着顾北音的腰,因为潮湿而有点发凉的发丝在她颈上划过,掠过一丝酥.痒。酒后发烫的喘息落下来,直砸得顾北音有些七晕八素。
“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