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午,那个给她俩喂饭的人,把俩人带下车,在路边的壕沟旁,用假嗓子说:“本来是想弄死你俩的,可我大哥说你两口子也不容易,决定放你们一码。但前提是回去以后别报警找我们,你们如果同意,我就把绳子给你俩解开,我们开车走,你俩自己想办法回家,同意就点点头。”
心里情绪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夫妻俩慌忙点头,表示不会报警。
那人盯着两个人的眼睛又继续说:“报警也没关系,谋财害命这事我们干多了,现在还不是好好的。倒是那几个报警的家人被我们弄死了几个。
你闺女儿子在哪上学我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,这一次我大哥发善心,你们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话说完,拿出一把刀,割断谭守林和王佩手腕上的绳索,一脚一个,踢进沟里,然后转身上车,扬长而去。
夫妻俩被绳子捆绑的手脚早就已经麻木、僵硬,恢复好久,才慢慢回血。缓过劲来,向四周查看,才发现周围树木葱郁、地表只有一层浅浅的雪,而在不远处则是一座大山。
俩人长这么大,谁也没见过山,让眼睛适应白昼,夫妻俩折了两根树枝,沿着车子去的方向,一瘸一拐向前走。
行到半夜,才发现一个村